走入怡韵闺房,一股淡淡芳香便充斥陈石鼻腔,看到躺在床上已经熟睡的怡韵,陈石没有立即将她叫醒。wanopen.com悄然走到靠近鹿韭闺房的墙边贴耳偷听,只是听了良久,竟没有一丝声响,顿感无趣。
于是,走到床边欣赏起熟睡中的怡韵,面若桃花,肤如凝脂,若与鹿韭相比,怡韵还是要逊色几分,不过也是绝美。
看着看着陈石便玩心大起,一手捏住怡韵俏鼻,一手捏住她的红唇。不过片刻,怡韵便眉头微蹙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俊朗脸庞。
原本睡意熏心的怡韵陡然睁大双眸,并未如何惊慌失措,只是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负心小男人,有些生气。拍掉他捏着自己的双手,赌气的背过身,故意不去看他。
不知过去多久发现小男人一直没有动静,怡韵更生气了。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只温热的手贴在她的背上。
原来陈石,早已悄悄钻进被窝。
温软滑腻的触感,令陈石不禁暗叹一声。又长大了!
“小男人,还知道回来!”怡韵忍不住娇嗔,本就不多的责备之意荡然无存,手搭在他温暖手掌上轻轻摩挲。
隔壁,鹿韭闺中。
外房地上铺着红毯一直延伸进内房,红毯上绣着朵朵白莲,外房中央摆放着一张圆桌,圆桌上只有一套简单茶具。内外房由一道白玉珠帘分割,透过珠帘隐约可见内房铺着锦被的洁净小榻。
领着陆守言进入闺房后,鹿韭便摘下了掩面轻纱,露出一张勾人心魄的绝美容颜,红唇温润琼鼻挺翘,脸颊荡漾着丝丝红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陆守言。
两人坐在圆桌旁,鹿韭托腮盯着陆守言。陆守言则双手拢袖,强装镇定闭目养神,不知为何只要与鹿韭相处,他总会感到莫名的紧张和不安。
两人的沉默很快就被打破,鹿韭笑意玩味。陆守言睁大双眼,有些咬牙切齿。
二人隐约都能听见隔壁传来的动静,可谓声声入耳。
为顾客设想的风韵院隔音是很好的,所以只有两个可能,一,陈石大拇指,二,他是故意的。
陆守言很自然的忽略了第一种可能,藏于袖中的双手紧握,暗想,回头一定让陈石见识一下什么叫沙包大的拳头。
等回过神,坐在一旁的鹿韭早已没了踪影,环顾四周看到她竟不知何时,已经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边附耳偷听。发现陆守言正在看着她,面红耳赤的鹿韭很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嘘的手势后,又冲他招了招手。
看到这一幕,面具下的陆守言脸色涨红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装作没有看见,眼观鼻鼻观心。说来好笑,兄弟三人,太子黄宏图早已选妃,陈石又是花丛老手,只有陆守言至今还是个雏。
待到隔壁动静愈演愈烈,鹿韭悄然离开闺房来到怡韵闺房门外。
“砰”,陆守言只听见一声巨响。随后便看到她一瘸一拐小跑回闺房,将门关紧,抖落头顶些许灰尘后,又一瘸一拐的跑到陆守言身边,牵着他的手就往内房跑去。
“他奶奶的,哪个缺心眼的玩意儿?大半夜不干人事是吧?”
“天杀的!要是把老子吓出个好歹,老子一定剁了你的狗腿!”
“狗曰的,给我滚出来!爷让你知道什么叫花儿别样红!”
许多客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给吓到了,下意识就觉得是男人所为。
几人披着单薄衣衫推开房门,走到行廊上四处查看,却没找到罪魁祸首,只能隔空叫骂。
还有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披着寝衣走出门外,脸色铁青,怒道:“要是让本官知道是谁干的,本官定不饶他!”
陈石用屁股想,都知道是隔壁干的,套上短裤就
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想要去找陆守言算账,只是还未走出两步,便听到对面走廊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扭头望去,就看到一个熟人正在四处张望,想要找出罪魁祸首。
这不是龙州府尹刘端茂吗?
陈石一时顾不上发火,朝着刘端茂奋力挥手,打着招呼:“老刘!嘿,老刘,这呢,这呢!真巧!你也在啊!”
被喊作老刘的刘端茂,听见似有人在喊他,眯眼看去,顿时色变。心中暗道不好,托着肥硕肚腩,以一种不符合他体态的速度,迅速躲回房中。
刘端茂戚戚然,真是造孽。这瓜娃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还就偏偏遇上了呢?这下钱袋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