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们纷纷站起来,却也不交流,端着水盆就走。
“贺~医生,你~来了!我这病又犯了,……而且比以往~的还严重,你快帮我看看!”
方洁脸色发绿,嘴唇发白,显然是被病痛折磨得不轻。
贺年嗯了一声,半蹲在地上,从药箱里拿出几包药剂,用针管来回抽冲几次,再注入一次性药袋里,然后熟练地给方洁扎了针,将药袋挂在床头上的挂钩。
“吊完这瓶,也要两个小时以后,你先睡吧,我叫人进来!”
松了一口长气,贺年假装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汗,招手叫言褚行跟自己离开。
门口早就有人等着,直接带他们下一楼,送进一个房间里。待关上门,言褚行扯下口罩。
“什么意思?”
“嘘!”
贺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屋里有摄像头。然后扯了扯嗓子:
“你不要命了,在这里敢大喊大叫。我说了我要工作你不信,非要跟来,现在知道了吧?我没骗你吧?真的是!”
这语气,就像是男朋友在哄女朋友一般。
言褚行冷冷地哼了一声,贺年狗腿地跟过去一阵纠缠,脱下来的白大褂刚好丢到摄像头的位置,另一端的画面变成了黑暗,没几分钟,面红耳赤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
曾志高肥腻的脸上浮出一抹红潮,碎了几口。
“去叫个女人进来!”
……
此时,言褚行已经成功地躲过眼线,按着曾伟画的靠近地下室的入口。
这次来的匆忙,他手里能用得上的工具,就只有从贺年药箱里拔出来的针管。
地下室的门就在车库的另一侧,入口很隐蔽,打开网络干扰器,看着头顶的摄像头不停地闪烁,言褚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奈何针管太细,他又没有开锁的经验,没两下针管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