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和她还有姑姑大吵一架,搬出了老宅,若不是爷爷生病,可能到现在我都还没跟她们有来往。”
说到这,言褚行又换了个姿势,似乎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可路瑶知道,他应该很累吧,被后妈当成傍身的工具,亲爹又不着调。柔若无骨的小手缓缓摸索过去,和他十指相扣,安静地靠近他的怀里,只听他一瞬呼气,继续讲道:
“其实舒欣是舒琴大学时候跟她导师生的孩子,那个导师有家庭,不愿意负责,而舒家要脸面,正好舒琴的嫂子不能生育,便过继给了哥嫂。这件事情爷爷也是偶然知道的,所以后来立遗嘱的时候,才会把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给了我。我爸只有百分之十二,甚至言明,他的股份在他寿终正寝的时候,只能给他的孩子继承,反之捐献给红十字会。可能是这件事情刺激了舒琴,所以才会拼命地要生个孩子,现在应该有三四个月吧!”
“那你爸在外边的孩子呢?你……”
路瑶有些担心言褚行,虽然看上去他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他是个重情的人,所以才会不停地替自己的父亲擦屁股,甚至为了一家和睦而打掩护。
“我爸是个生性多疑的人,就算有亲子鉴定,他也不会相信那孩子是他的!”
这才是言褚行头疼的地方,到处留情就算了,事后又不积极处理,等着自己来收拾。
想到那些烂事,言褚行的左右太阳穴就隐隐作痛,左手捏着眉心,试图来缓解那些捋不顺的糟心事带来的疲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