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岳父他们家说过几句。祁莲姑姑那个男朋友,你们有印象吧?那是路瑶的舅舅。”
只见付均夹菜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
“舅舅嘛,又不是女儿!你岳父家这也计较?难不成有外甥女的男人都不可以谈恋爱结婚啦?那我估计要打光棍!”
桑离一脸无语,在他的印象里,祁家的人都挺随和,又明事理,没想到竟然也这么计较。
“不,跟这个没关系!当时他们本来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岳父就一个妹妹,怕被骗了,就找人调查那位舅舅,结果查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所以当即就改变了主意,逼着祁莲姑姑分手。”
说到这,严泽川看向言褚行。
“所以路瑶再经过你后妈三番五次的刁难后不辞而别,我挺能理解的!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光芒万丈,她肯定会有怯意!”
“她怎么就知道我不会站她这边?”
言褚行又是一顿猛灌,空酒瓶被他用力一放,发出清脆的闷声。
可见他的情绪有多差。
“其实她不是反感你,她只是自卑!因为她觉得她有那样的身世,会不会连累你,你会不会被人指指点点,你的家人会不会因此而将你赶出家门,让你一无所有!那不是她想看到的!”
去而复返的祁雅接过严泽川的话。
她和路瑶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经过相处,从她的言语,还是能听得出一些。
她像只鸵鸟一般躲在乡下,就是害怕再次面对残忍。
“这跟你站不站她那边没有关系,她想要的是体面。但她觉得似乎不可能,所以选择跟你分手!对你避而远之!我可以给你她的住址,但我问你,去了以后,你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祁雅微微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严泽川的好兄弟,她还真的不想点拨。话到这里,他能不能懂,就看他自己了。
言褚行低垂着双眼,手里的啤酒罐子因为他片刻的失神,掉到地上,溅出了水花。
被浸湿的鞋子,一阵冰凉渗透鞋面蔓延至他的脚皮肤。
半响后,他像是明白了祁雅的话,喝酒的动作变得连贯,恢复了往日的神情。
酒过三巡,大家都差不多醉了,祁雅只能让下人打扫客房,让他们去休息。
公公婆婆外出旅游去了,不然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在家烤鱼,弄得整个屋子都是油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