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声音。
“你在干嘛?”
付均小心翼翼地问,这语气心情似乎不太好。
“在睡觉,干什么?”
不悦之意正浓,付均只好硬着头皮说:
“我在阿川家。”
“在就在,用不着给我报行程!”
还以为付均又叫他去喝酒,言褚行有些不耐。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实在困得不行,没什么事都别打扰他。
“额,路瑶刚开车离开s市,这会在高速路上,你要不追去看看?她那车技实在是让人堪忧,而且又是新车。”
“你这么关心她,你去!别吵我!”
冷不丁的话,堵得付均哑口无言。
他这是好心当驴肝肺了?
正想骂几句,人家把电话给挂了。
祁雅和严泽川直愣愣地望着他。
“他说去追没有?”
“别管他了。”
以言褚行的性格,肯定会去追,不用猜。
果不其然,没到两分钟,他的电话就来了,打给严泽川的。
“问祁雅她走哪条高速,目的地是哪里!”
“我让她给你发定位!”
“嗯!”
言褚行挂掉电话,没到一分钟定位就发来了。
他关掉手机,正要脱衣服,门外却传来张婶焦急的声音。
“少爷,夫人高烧不退,您下来看看吧!”
言褚行眉头紧蹙,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之色。
“叫家庭医生了吗?我随后来!”
“张医生休假了,司机小陈去接老爷,还没回来!”
“嗯。”
将手机拿起来,把祁雅发过来的地位转发到程安的微信上,按下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我给你发了定位,无论有什么事都先放下。确认人安全到达以后你再回来。”
说完,言褚行便匆匆下楼,舒琴面色苍白地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微微睁开眼,有气无力。
“阿言,我好难受!送我去医院!”
“我去车库拿车,张婶你扶着她到院子等着!”
舒琴并不是言褚行的亲生母亲,却是言褚行亲生母亲裴云的好闺蜜,临终前把丈夫言喻仁和儿子言褚行托付给了她。
裴云去世不到半年,她便和言喻仁登记结婚,名正言顺地住进了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