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小辈,此处前来只是道谢而已。”
白琳琅摘下了自己的银盔,将之抱于腰际,一头长发不加修饰垂落而下,这却也在皇宫大门处构成了一道极佳的风景线。
“何谢之有,你可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全凭个人,我毕竟是老了,可以出的力量有限,先是承蒙过武安侯之恩情,现是还也还不清了。”
自白琳琅的面庞之上,他似乎还可以见到那位故人的影子,只是想要再一次听见那人的呵斥之声,恐怕是穷尽一生也无法完成了。
“除却此事,在下还想要打听一件事,那位跟着老将军的小将所为何人?”
“你说的是江家世子江巍罢,他已是道明了不愿留于军营之内,你若是欢喜他,何不提出一道圣旨,求圣人将之赐婚于你?他已是被封为子爵了,勋贵之身配上你这侯爵遗后,可谓是天作之合。”
“不必了,此番前来只是好奇于何人箭术这般精湛,百丈开外既是可以射的刺客殒命高楼,除却此事别无他意。”
白琳琅道完这最后一句话,既是又戴上了自己的银盔,欠身行礼之后转身回宫。
“到底是个死脑筋,这白府当下的状况,可不是你一人就可以担下所有了。”
王贲见她一意孤行,不做其他任何打算,既是叹了口气,看向了天空,可不是吗,这四四方方的宫墙,当年也困死过武安侯那般大人物,当下,就连他的后辈也不打算放过了,独善其身,哪有这般容易。
“喂,孙宁远,给小爷出来!”
江巍倒还是对那秦淮河畔心痒痒的紧,来之前他便是遥遥望过了那场地,美人如云,香烟似风,好不快活,但是他没有片刻停留,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般烟花之地,得拉上自己的好兄弟才算得上圆满,以江巍现代人的思想来说,即使是社死也是两个人一起社死,此消彼长就是没有社死。
这孙府内的丫鬟才是开启府门,既是瞧见江巍跨坐于战马之上,好不潇洒,而他腰间则是别着一道由王贲递交给他的纯金腰牌,江巍就是凭着这腰牌,才是于皇城以及咸阳之内纵马无阻的。虽说当下江巍受封子爵的信息还为张贴于布告榜上,可这一消息已是随着各位大人下朝而传散了开来,以至于孙府上下都是晓得,原先天天来孙府找小公子戏耍的那位少年郎,已是成长为了一位连他们家主都惹不起的大人物了。
“子爵大人,且是先请入府一叙罢。”
那丫鬟与江巍是有着一些印象的,见来人乃是江巍,二话不说既是行了一个礼节,随后侧身于府门之旁,为江巍留开了入府的空间,同时她还回眸对着一位也是赶来的下人说道来人身份,叫他尽快通知家主,以免怠慢贵客。
“那便是有礼了。”
江巍的眸子稍稍侧了侧,既是瞧见了数位孙府的下人走了出来,听他们的言语似乎是要为自己牵马入厩,随后就是翻身下马。
“你小子终于是肯来了,听闻你乃是受了些伤,不打紧罢?”
孙龚听了下人的通传,已是抢先于自家父母跑了出来,瞧见江巍似一无事人一般立于府门台阶之下,倒也是松了一口气。
“哼哼,注意你的言辞,在下乃是子爵大人,可不是你口中的那小子。”
江巍却是故作姿态的咳了一声,打趣了孙龚一句。
“哦,那既是在下失礼了,我所认识的乃是一位名为江尘翎的小子,他可不是什么子爵大人。”
孙龚道完此话既是要转身离开,这叫江巍急忙上前几步勾住了他的脖颈。
“你还想翻脸不认人了是罢?”
江巍可是来自未来之人,对于名分看待的不似古人那般重要,见面前之人如此言语,倒也是玩得起放得下。
“还不是与你学的。”
“话说你这般猴急来找我,恐怕不是要急着与我见上一面罢?”
孙龚道着此话的时候,握手成拳轻轻的击打了江巍胸膛一下,而江巍听闻了他的话语倒也是笑了起来,表情极其的内涵。
“你是懂我的,走罢,晚上还有家中还有晚宴,可没有多少时间磨蹭,还惦记着你的请客呢。”
“你家伙,得了圣人的千金赏赐,还要我这没有多少银两的庶民请客。”
“话不能这般说,白嫖的才是最香的。”
果然,孙龚听闻了白嫖一词大脑既是宕机了。
“江兄,白嫖一词和解?”
“别管了,先是前去罢。”
这两人并不打算叫孙太仆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