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慢,往往她还没捕捉到要点,说话的人就已散去了。她听不到师父慈爱的叮嘱,她听不到师兄怜惜的呼唤,她听不到师姐亲昵的关怀,她也听不到春暖花开的消融,听不到炎炎夏日的蝉鸣,听不到枯叶秋风的萧瑟,听不到皑皑白雪的扑簌……
施一脉,你难过吗?遗憾吗?
怎么可能不难过,怎么可能不遗憾。
“小聋子,你都没有感觉的吗?是不是别人打了你再问你痛不痛,你也说习惯了?笨,蠢!”司瑜言咽喉处卡着一腔酸涩,捧起脉脉的脸,笑得眼睛里都亮晶晶的:“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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