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动作,眉心蹙起一脸凝肃,抬手抚上司瑜言的胸口,“你有病,不能动。”
司瑜言怔住了。
脉脉牵着他的手走回床榻,按住他的肩坐下,板起脸用一种大夫特有的严肃表情训斥司瑜言:“病了、要休息,不然,伤口裂开。”
她的口音依旧很奇怪,一板一眼又没有平仄,听不出喜怒哀乐。司瑜言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胸口有些异样,他低头扯开衣襟,看见心窝处的伤口被包扎了起来,两寸见方,纱棉底下隐隐渗出血迹,鼻子还闻到三七药粉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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