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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把子、灯笼炮,脚上都是血泡,手上都是茧花。庚子师兄他们老是笑柳儿笨,柳儿不服气,咬了牙练得比谁都辛勤。

二爷说,学戏本就是一件极苦的事,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谁都是这么过来的。

柳儿问:「真的,二爷你也练过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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