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小虫子爬。这让邬宁感到很不舒服,但她毕竟久经人事,不至于为此惊惶,身体仍然是松弛的,松弛着纹丝不动。
而燕柏就这样搂着她,气息平稳清浅,又浮现出一丝不容忽视的灼热。
邬宁悄悄咬了一下舌尖。
好歹重活一回,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在她对男欢女爱尚且懵懂无知的那两年,若某个清晨比燕柏更早从梦中醒来,她的疑惑与好奇就会无法避免的让燕柏陷入窘境,滴血般的赤红由耳朵一直蔓延到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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