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们过分疏远，又不会太过亲近。
看来他还是把自己给他发的消息里的内容看进去了。
挺好的，安虞觉得。
他们之间本来就该保持距离。
“不错。”
迎着明亮的光线，安虞给出一个很中肯的评价。
田立群：“？”
“就这？没了？”
安虞想了想，补充几个字：“很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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