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那么些年了。
可即使内心明白着这些,但他却不希望有人去提及与触碰。
就恍如一个重症患者知道自己病了,用强制性的手段与方法欺骗自己说病已经全好了,但这时突然有一个人跳出来冷静理智地告诉他说其实他还病着,那么换做谁都会是难以接受以及心情郁闷的。
现在的他,就是这个状态,唯一能做的,就只求能把那人从自己的生活中一点一点地剥离出来,哪怕是一点也好。
无形的烦躁感涌现而来,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工作是一个很好的依托,可以让他暂时忘却太多太多的东西,时间也会随之过的很快。以至于在深夜九点抬头,他才恍然知道公司里的同事都已经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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