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朝说的飘乎然。
林珅袖子底下的拳头紧紧握住,怒视着谢锦朝,眼底发红。
在林珅的怒目之下,谢锦朝微笑着,扬长而去。
林珅气得转身冲着墙面踹了一脚,印上一个大大的脚印,就跟那墙是谢锦朝似的。
不远处,许严拿胳膊肘戳了戳身边的裴长风,“你瞧,锦朝把林珅起的踹墙呢!真是解气啊,我早就看不过他了,整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跟他打招呼都不理,哼。”
裴长风一脸无语,没有理会。
待谢锦朝走上前,许严打趣道,“真不愧是咱们谢公子,家里有个小童养媳,外头同窗的姑娘抢着要嫁,真是风流倜傥啊。”
谢锦朝皱眉,“不要乱说。”
“行行行,知道你最爱你的小童养媳!”许严的胳膊搭到谢锦朝肩上,“谢公子,这都十二月初了,上个月测试又是倒数,你打算何时进甲等呀?”
“急什么?”
“急什么?你说我急什么?这都十二月了,十二月,一月,二月就考试了,还不急?你别忘了你跟何国裕赌了什么!”
县试一般都是二月考,至于二月什么时候,具体考期县署会在靠前一个月公布。
“正因为我记得,所以我才不急。”
“这是什么道理。”
“我一直不过,他们就会降低警惕,变得得意,直到最后,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么说,你打算一月底的侧颜再进甲等?可是,万一那些夫子批阅的时候给你使绊子呢?”
“他们不敢。”谢锦朝淡淡地弯唇,语气中透着自信。
许严脑子迟钝一些,却还是反应过来,笑道,“行啊你谢公子,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小弟。”
乙等的前三名进甲等,文章要被张贴出来,供学生们观摩。
测验的试卷夫子们批阅后会还给学生。
学生们在书院呆了那么久,自己文章写的差,但谁写的好还是能看出来的。
再者,二月科考,若谢锦朝过了县试,在书院里的文章却没进甲等,那岂不是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