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他们绝不手下留情。
这些年是他太纵容媛媛,才叫她养成了这样骄纵的性子。
孙春媛一脸怒气地坐在椅子上,不悦道,“爹爹,是谢光宗打了您闺女,你怎么老向着他说话?什么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我看未必!”
不跟谢光宗和离,她自有打算。
要是和离,她有什么理由接近谢锦朝呢?!
“那你说说,咱整个鸡笼镇,还有谁比他强?那个林珅你又不是不知道,徒有个童生的功名,家里穷的叮当响,还有个势利眼的寡母。”
“他堂弟就……”说到一半,孙春媛止住了声音,扁了扁嘴,看了孙员外一眼。
孙员外一脸严肃,“胡闹!这要是个别的男人也就罢了,他堂弟是你能招惹的?”
哪有女人嫁完堂兄又嫁堂弟的?
就是他这个当爹的答应,谢家肯定也不会答应的!
孙春媛却是浑不在意地撇撇嘴,心道薛蕙那小贱蹄子就能同时勾着那两兄弟,还是亲兄弟,她为什么就不能?
“以后,你少去招惹薛蕙,听到没有?!”
一个一个都帮着那贱人说话!
孙媛媛眼底闪过一丝阴沉的怨毒,不满道:“爹,你怎么也帮着薛蕙那个贱人……”
“你给我住嘴!”孙员外怒喝一声,“听到没有,以后不许招惹她!”
孙媛媛被这一声怒吼吓得懵了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爹竟然吼她?
爹竟然为了薛蕙那个小贱人吼她?
“我知道了!”孙春媛眼底暗光一闪,咬牙切齿地应道。
不许招惹薛蕙?
呵。
她偏要!
孙员外还想再说她两句,正在这时,下人来报,“老爷,柳姨娘身子不舒服,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您可要过去看看?”
孙员外还未说话。
孙春媛脸色却已耷拉下来,阴沉沉地看了孙员外两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后院那个贱女人!
孙员外说道,“她身子不舒服,请大夫就行了,我去有什么用?”
那下人看了孙员外孙春媛几眼,怕触了小姐霉头,欲言又止,硬着头皮说,“厨房的王婆子懂点岐黄之术,她说,柳姨娘似乎是有孕之相……”
“什么?!”孙员外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和难以抑制的喜色,“你再说一遍?”
孙春媛闻言,双手紧紧绞着手里的帕子,面容气得扭曲起来,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贱人!
非得在这时候给她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