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哆嗦着身体,看到对面的摊子,脑海中电光火石一闪,大喊起来,“你们找错了!对……对面才是谢家灌汤包,我们不是……我们是假冒的,今天才占了对面的摊子……其实跟我们没关系!”
中年男子闻言一皱眉,看了眼对面摊子。
“原来在这里的确实是对面的摊子。”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
“不会吧?那家包子很好吃……”
“嘁,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水根媳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就是就是,我们都是平头小老百姓,谁敢干这种害命的事……你们看对面那摊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人们喜欢看热闹,喜欢看有钱人的热闹,喜欢看有钱人跌落凡尘,再感叹一两句,表达自己的不屑,这是自古以来许多人的通病。
王水根这些话,很快祸水东引,把矛头指向了谢家的摊子,吴氏和谢锦婷。
中年男子也信了几分。
“大哥,官爷来了。”一个年轻人疾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官差。
“老五,你可来了,爹他……”
中年男子哽咽,老五明白他未尽之语,兄弟俩抱头痛哭。
其中一个衙役上前问,“就是这家摊子?你们父亲就是吃了这家摊子出事了?”
王水根媳妇指着对面说,“是她们,是她们谢家包子铺,他们兄弟找错人了。”
两个衙役走过去。
周围的人群顿时分散开,对着谢家的小推车指指点点。
“就是你们谢家灌汤包吃死了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氏根本没有辩驳的机会。
人群之中,白胡子老头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对身边的中年男子说,“仪贤,你在我这儿呆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这件事你可得好好查证。”
“先生放心,我这就回县城,若她们清白,我必还她们公道。学生改日再来拜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