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多叨扰,您注意休息、保重身体。”
说完便起身,还没等岑世子反应过来,便带着绛河离开。
叫上玉李,主仆三人离去。
离开之前,还到掌柜那付了茶钱。
不仅付了自己,还把岑世子的雅间付了,这才离开。
马车上。
绛河不解,“郡主,您怎么突然着急离开?”
苏未央,“我想问的问题,他不知,那我还和他浪费什么时间?”
绛河,“也对,郡主有道理。”
苏未央看向车窗外的风景,淡淡道,“我和他关系本就特殊,聊正事时还好,如果没正事,聊什么话题?开始回忆过去,回忆我当年怎么追他,他怎么拒绝?然后再旧情复燃?算了吧,还是避嫌的好。”
玉李和绛河两人相视一看,交换眼神——看来郡主对岑世子,是真死心了!
……
傍晚。
安定侯府。
一辆马车停在了王府大门,紧接着丫鬟先下了马车,之后扶着贵妇慢慢下了车。
“夫人,您慢着点。”轻声细语地伺候着。
府邸门内,管家听说夫人回来了,也急忙出来迎接。
主仆一边踩着石阶进入府门,一边对着话。
岑夫人问道,“世子回来了吗?”
管家,“回来了,听说在院子里……练武呢。”
岑夫人一愣,“你说什么?练武?”
为什么岑夫人如此惊讶?
因为安定侯是武将,有了嫡子,便想传承衣钵。
谁知世子从生下来身子就孱弱,别说练武了,连能否活下来都是问题。
后来身体勉强好了一些,安定侯便提议让世子练武,世子却不愿。
如今怎么突然开始练武了?
岑夫人连衣服都没换,就穿着一身入宫面见皇后的宫装,急匆匆地去了岑世子的院子。
却见院子里,少年一身素白短打练功服,手里拿着一支木棒,笨拙地挥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