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有父亲的才华,甚至连父亲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至少,父亲去世时来吊唁的众多叔伯他还是记得的。接踵而至的人群让他跪了一天一夜都没办法起来,低着头跪在那的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世伯哭晕在灵堂上,给当年懵懂的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如果现在他死在这里,除了叔叔、婶母、弟弟和奶奶,又有谁会为他留一滴眼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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