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长睫看向殷墨,你捏疼我了。”
殷墨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疼,不过倒是真的松开她的手了:没心没肺不是病?”
你病入膏肓了。”
拐着弯骂她呢。
傅幼笙退出安全范围之内才冷睨着他。
怎么,看着我离开你之后活得好好地不爽了?”
现在开始咒我病入膏肓。”
殷墨被她堵的心脏都要骤停了。
这个女人不想顺着他的时候,真的太清楚什么样的话能刺痛他。
殷墨背靠在冰冷的瓷砖上,从西装裤带拿出打火机跟烟。
当着傅幼笙的面点燃了一根,猩红的烟头发出明明暗暗的光。
男人允了一口,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深邃的五官。
半响,等到傅幼笙快要不耐烦了。
他才不紧不慢的弹了弹烟灰:你说……我浑身上下,你哪里不认识?”
要不要重新认识认识?”
傅幼笙笑笑:对不起殷总,我现在真不想认识你了。”
我有了更想认识的人。”
殷墨脸上的表情几乎绷不住,尤其是听到她这句话:幼幼,你来真的?”
恍然间再次听到他喊自己的小名。
明明才半个多月,她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个缱绻的称呼已经激不起她心里任何波澜。
殷总日理万机,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戏弄你,当然是真的。”
傅幼笙拍了一下裙边不小心被风吹过来的烟灰,她拎起裙摆,笑得情生意动:更想认识的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殷总有时间的话,记得让温秘书联系我,约个时间去趟民政局。”
说完,傅幼笙翩然转身。
下一秒。
殷墨目光定在她离开的身影,极力克制住眉宇间的失控。
忽然说:去民政局之前,先回家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既然要走,你就走得干干净净,别留下那些东西,给我睹物思人吗。”
傅幼笙背影顿了顿。
然后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在你家里的,都是你的,丢了或者送人都随你处置。”
*
晚上十点半。
殷墨坐在副驾驶,亲眼看着傅幼笙安全到家后,才让司机开车。
被抓来当司机的肖沉原:殷墨,这可这不像是你平时的做法。”
殷墨长指抵着眉梢,被风吹的身上酒气都散了许多:路过,顺便。”
啧……”
肖沉原看了眼外面,这里是市中心。
他住的麓荷公馆临近京郊了,顺得哪门子路。
殷墨开着车窗,夜风将他的短发吹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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