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北虚弱的踱步,“咚”的一声撞开了门,此时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合门,踉踉跄跄的跑到椅子上坐下,然后从桌下的暗格中取出伤药来给自己止血,包扎伤口。
虽然重玹开口,若他不死便饶过他擅闯之罪,可魔医到底是怯弱不敢得罪重玹,不敢来为他处理伤势,不过他向来心高气傲,也不愿意去开口求人。
他背部双臂双腿皆被灼伤,他先将止疼药粉洒在双腿上。药粉刚落,江以北便发出“嘶”的一声,青筋暴起,面目狰狞,显然是痛苦不堪。只可惜背部不太能够得着,晏昵殿内所有侍候的魔侍皆被撤走,江以北只得尽力将伤口处理好。
花了许久,他才勉强处理好自己的伤势,豆大的汗珠挂在额间,他也累的闭目,打算歇息。谁料内殿有一丝微响,江以北倏然睁眼前大步过去,只看到一个白玉纹瓶在桌上晃了两下。
江以北稳住脚步,悄然向着窗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