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长密的眼睫上甚至还挂着一颗欲坠不坠的水珠,越发衬的他像一副精心描绘的水墨画,然而因为洗澡,他的唇瓣此时又极红,给这幅水墨画增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梁颂时心跳忽然很诡异地加快了几秒钟,他盯着顾溪:“你……”
“嗯?”
“你头发还在滴水。”梁颂时视线挪回手机屏幕上,游戏里的地主和农民工都在催促他出牌,梁颂时随便打了几张牌上去,喉头发干,“不擦干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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