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
啪唧,他哥受到的打击太严重,差点要疯了。
手背上的血管泛青,傅明衡静静道:“我不用去。”
“这是我应得的。”
他的状态很糟糕,所有负面感受涌起来,像是自虐。
有水珠挂在他如同鸦羽一样的眼睫上,男人平静的说,“我做错了事情,是我的过错。”
和这个狗男人说话太费劲儿了,颜时揉了揉额头。
“你先去医院,别把自己折腾死了,”她到底发了善心,“我是想刺激你清醒,不想刺激你去死。”
傅明衡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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