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
她都不知道遇到的叫什么事——
哪有谁不能没有谁的,曾经她也一直以为自己不能没有易淮川,所以整整四年都不愿意离开他。
她彻底死心的那个晚上, 从军疗院一路走到苏曼曼家, 吹了风感冒了, 也是第一时间吃药才去睡觉。
易淮川倒好,像个任性的小孩子, 难过了就作践自己。
“易淮川!”她又喊了他一声。
依旧没有回声,倒是他挂在她身上的重量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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