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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真相。”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直到冲田总司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偷偷溜走,琴酒才放下枪,用他一贯低沉而有威胁力的声音说:“贝尔摩德,别做多余的事。”“谁知道呢。”贝尔摩德回答。于是冲田总司看着贝尔摩德带着那个小孩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下脚步。与此同时,琴酒毫不犹豫地开枪,子弹擦过「贝尔摩德」的手臂,然后就在冲田总司茫然的时候,几分钟前还在甜言蜜语——他什么都没听到,这纯粹是他的直觉——的两个人就打在了一起。他并没有看多久,就听到了琴酒的命令:“追上他。”冲田总司追了出去。展厅的地面冷得像冰一样,这层楼都安静得像是坟墓,约定的时间卡在警察巡视之后,除了追出去的冲田总司和逃走的阳太外这里再也没有其他人。琴酒没花多少功夫就制服了对方。毕竟比起真正的贝尔摩德来说眼前的仿冒者毫无跟组织的顶级杀手战斗的经验。他抓着对方的脑袋撞到墙上,看着一道血痕从那头淡金色的长发间流下,然后撕掉了伪装成耳饰的通讯纽,扔在地上碾碎。“你是谁?”琴酒问。就算之前只是有所怀疑,但现在的情况足以证明她不是贝尔摩德,至少贝尔摩德不会这么弱。但她的情报、行动和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而这些是贝尔摩德才知道的事。琴酒决定让她多活几分钟。“……”对方没有说话,刚才撞得也不轻;那双眼睛刚开始失焦了一瞬间,又变回了冷静而清醒的状态。很可惜。琴酒想。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面,他也会很欣赏面前的人。“我不会问第三遍,”琴酒说,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告罄,“你是谁?”416一个小时前降谷零还跟赤井秀一在休息室的房间里面面相觑,结果是降谷零面无表情地对赤井秀一说:“我不想听你解释,既然你不打算把贝尔摩德的事说清楚,那我们的合作也没有必要了。”他走的时候赤井秀一还是欲言又止,不知道是跟贝尔摩德聊了什么,但那副模样让他微妙地想到了三年前的时候,当时赤井秀一也是这个眼神。怎么,难不成你忽然发现贝尔摩德也是组织的卧底?别开玩笑了。于是一个小时后,降谷零计算着时间,警方在大楼里排除炸弹的工作并不顺利,但还好那群活蹦乱跳的侦探抓住了这团乱麻里的一个线头。“降谷先生!”风见裕也不知道在哪里压低声音给他电话,“我刚才看见克丽丝·温亚德离开宴会厅,走楼梯下去了。我没敢跟太近……”降谷零就知道贝尔摩德不可能一直在晚宴现场。她原本在国外,回日本就是为了这个任务,不知道组织想要的东西到底有多重要,连贝尔摩德都能叫回来。“她去了哪里?”降谷零自然地随手端了一个托盘,再加上这身衣服,来来往往的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比起那些做事小心谨慎的卧底和间谍们,安室透自由地穿梭在人群里,无论哪里都有可能去到。“好像是地下室,那里脚步声很明显,我没有继续跟上去。”风见裕也小声回答。地下层?前业余侦探降谷零捕捉到了一些东西,他决定下楼去看看。就在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穿着不太合身西装的男人也要下楼,看到他的时候还一个激灵就想跑。“卧槽警察!”降谷零只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他既想不到这个男人是哪儿冒出来的,也想不出他怎么看出自己是警察的。波本先生明明是资深组织卧底,要么被当做气势可怕的危险人物要么就是温柔体贴的安室先生,怎么可能会被当成警察呢?所以他干脆地追了上去,两个人在黑暗的楼梯之间快速往下跑,忽然在某个时刻跑在前面的那个男人脚下一滑飞了出去,一直撞到了对面的杂物间门口。降谷零看到楼梯上的反光,他抓住栏杆紧急停止……就看到那级楼梯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块很滑溜的石头。一块很眼熟的很滑溜的石头。降谷零:?他也不管自己是在哪里见过这块石头了,先过去抓住那个男人,刚想问,对方就抱住他的腿开始求饶:“警察先生你看清楚啊我真的是良民,我混进如果我不来就把我丢掉工作去家里蹲的真相告诉我在乡下的老妈……”降谷零挪了一下腿,这个男人也跟着挪,最后公安警察说:“我不是警察。”对方忽然抬起头来,非常迟缓地松开手,问:“降谷,你也辞职了?”降谷零:“你是……谁?”还没等他警惕起:“我,我啊!我是跟你同期的泽田啊,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