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渗透了两三个小时前更换的纱布,甚至也染在了打底衫上。
从开始到现在,木槿能做的事只有帮他割去那些怪异的菌株。南星的经历告诉祁渊,这是徒劳的,除了会来难以忍受的伤痛,什么都改善不了。
祁渊讨厌这种只能无济于事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拖油瓶。
他忍不住问:“就没有什么特效药吗?”
木槿的态度是不屑的:“如果有,我会藏着掖着不给他用?”
“可是他没有任何好转!”
“你是在怀疑我吗?你算老几?难道你有什么绝佳的办法?我比你更希望看到他好起来,别忘了他是为了谁受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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