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端没几下就会变钝,只能再重新磨,如此反复。花了特别长的时间,最后只磨出一个边缘粗糙的小洞,稀碎的木渣会随着树汁一起淌出来。
野人的确辛苦,祁渊不好埋怨什么,但难耐的口干舌燥让他开始怀念在封喉身边的日子——虽然每天都要跋涉,但起码不愁吃喝。
晚些时候,已经超过一天没有进食的祁渊被迫要在生鹿肉和生蘑菇之间做出选择。
该选择本身并不困难——毕竟那鹿生得八只眼睛,肉在潮湿环境下放置许久已经问上去发酸——困难的是下决心完成吃生蘑菇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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