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又不是白色,是淡得近乎于白色的粉色,因在被子里挣扎许久而愈发蓬松凌乱。
他还没意识到五指山似的被子已经离开了,仍在坚持不懈地一毫米一毫米挪动着,有种笨拙的可爱。
薄澜悬:“……萦萦?”
小兔子一僵,抬起脑袋来看着上空的alpha。
是真小兔子了,瞳仁虽还是江雾萦自己那罕有的纯净墨色,可其余部分都是货真价实的超小只垂耳兔。
江雾萦前爪爪刨了刨被子,垂头丧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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