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泽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问这个?”
贺澜浅笑一下,道:“一个人的时候,发情真的很可怜。难受极了会摔东西,会拿锋利的东西扎自己,会灌酒,会给自己注射镇定剂。可能是可怜的自尊心作祟吧,我自始至终,都不允许任何人碰我。”
总之,发情期能活下来真是万幸了。
焦泽深深地皱眉。
他能感受到自己内心隐隐为贺澜的话语而钝痛。
但他不知道说什么。他顿了顿,道:“你挺会自讨苦吃。”
贺澜:“谁说不是呢。”
“你知道吗?我的信息素是丁香的味道,这是一种纤细冷淡的花,它的香味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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