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着，告诉程宴她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想起那天的事情, 那个昏暗的小酒店里面，窗帘外面是昏暗的藏蓝色黑夜, 繁星铺洒在夜空中，姜郗身上的衣服被程宴攥着，向上抽, 然后再被扔到床下面。她的手颤抖着, 可程宴的声音却在那个时候正好响起在她的耳畔：

“你来。”

然后，姜郗的视线里面只剩下他的锁骨，随着呼吸的起伏一会明显一会又隐匿下来。她的手强烈地抖动着，指腹碰触下半透明的扣子上，手指轻巧地转动，解开一颗接着一颗。随即, 他胸部的曲线在她的视线里越来越清晰, 流畅的肌肉曲线，恰到好处，不显得贫瘠也不显得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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