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双柠耳垂发热:“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早上起来量了体温,37度4,还有点低烧,吃了药,下班后再去扎一针,估摸着能好得差不多。
明知道他的那句称呼是故意说给陆老爷子听,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脸红。
他的嗓音慵懒性感,叫“老婆”的时候简直要命。
阮双柠本来觉得她整天面对陆清知已经免疫了,这会儿也有点招架不住,偷摸伸手捏了捏耳垂,企图用手指尖的温度中和一下耳朵的滚烫。
他仿若未觉:“你觉得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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