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砚从小身体就皮实,生病的次数寥寥无几,这一连几日清汤寡水,吃得他嘴巴都淡了,贵公子的脾性就上来了。
“公子。”
“既然二爷可以随意吃喝了,那我今日就可以回家了。”张清缓缓地说。
“……出去。”赵景砚瞪了一眼阿木。
“……”她不让你吃,关我什么事,阿木委屈撇嘴告退。
有人上来禀报,邵璇璇递了帖子,人在院门口。
“叫她进来吧。”赵景砚已经把书房搬进了客院。
张清暂住在东厢房,他霸占着西厢房和主屋。
“二公子,这次多亏了你及时出手!”邵璇璇走进屋就说到。
“义仓开了吗?”赵景砚这几日烧的迷糊,早上刚退烧,还没来得及问问外面的事。
“嗯,三成粮已经交到陈大人手里。”邵璇璇坐下,看到桌子上摆着好看的枣糕,伸手拿了一块塞到嘴里。
唔,真好吃!可是等她想再来一块的时候,发现赵景砚连着盘子,整个端走了。
“?”待客之道呢?
“请喝茶。”
“放这儿吧。”邵璇璇眼睛还在看着赵景砚手里的枣糕,“你们这枣糕还有吗?给我来点儿。诶?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于是张清就一股脑儿把自己怎么跟伙伴寻捷径去看大船,怎么遇到山匪,遇到野猪,最后被山匪头子绑了要挟赵景砚的事一股脑都说了,当然最后那一段暗室的省略。
事实上,从张清醒来后,两人对件事的态度保持高度一致:三缄其口,当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