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如擂鼓,“小、小公子……”
“……我无事。”裴错玉将脸搭在他的肩膀上,蹭着那一抹清凉的气息,他的嗓音沙哑,却格外冷静,甚至是对自己分外狠心:“继续走,进大凉山,尽快到家。”后腰上滚烫的符文掀起一阵阵情浪,越是靠近大荒山便越是凶猛,或者说越是靠近施咒人便越是情潮汹涌。施咒人早就死了。留在大荒山的只有那一具薄恕的尸体。他就知道,厉鬼施加在他身上的符咒绝不可能是一次性的,果然还会持续性影响着他。裴错玉几乎要将牙咬碎但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要尽快回到大凉山,然后将薄恕的尸体烧成灰,这种后患决不能一直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