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裴长临早早躺上了床。
自从贺枕书帮裴长临暖过一次床,而那晚两人都破天荒睡得极好之后,贺枕书每天夜里都十分自觉地担起暖床的任务。今晚难得是个晴天,临近中旬的月色格外明亮,透过窗户给屋内洒上一层银辉。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彼此的呼吸轻而浅,双手在被子里交握着。不知过去多久,贺枕书忽然开口:“裴长临,你睡了吗?”“没有。”裴长临几乎瞬间便回答。他翻身侧躺,正想再说什么,身前的被子忽然动了动,怀中拱进一个柔软温热的躯体。“我睡不着。”贺枕书缩进他怀里,脑袋抵着肩窝,声音有些发闷:“……你还是哄哄我吧。”与裴长临早早躺上了床。
自从贺枕书帮裴长临暖过一次床,而那晚两人都破天荒睡得极好之后,贺枕书每天夜里都十分自觉地担起暖床的任务。今晚难得是个晴天,临近中旬的月色格外明亮,透过窗户给屋内洒上一层银辉。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彼此的呼吸轻而浅,双手在被子里交握着。不知过去多久,贺枕书忽然开口:“裴长临,你睡了吗?”“没有。”裴长临几乎瞬间便回答。他翻身侧躺,正想再说什么,身前的被子忽然动了动,怀中拱进一个柔软温热的躯体。“我睡不着。”贺枕书缩进他怀里,脑袋抵着肩窝,声音有些发闷:“……你还是哄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