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
不远处,陈雾跟个钓鱼的年轻人坐在树底下,两人不知道聊的什么,他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得很不值钱。
晏为炽头一次见陈雾笑成那样,他眯了眯眼,随手捡起个石头子,砸在陈雾脚边。
陈雾给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就继续看年轻人钓鱼,没有再理他。
这一幕让晏为炽愣住了。
陈雾这些天一直对他百依百顺,对他生活的起居照顾得细致入微,贤慧体贴得像个老妈子,他有时候情绪很差,对方全程关注着,生怕他有什么需求的时候,没有及时帮到他。
现在竟然无视他的存在。还是刚好在他八百年才发次烧的时候。
对他的影响和冲击力放大了数倍。
晏为炽觉得自己大概是把脑子烧糊了,心底竟然喷发出一股疑似委屈的情绪,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鬼附身般走过去。
“我发烧了。”
见陈雾一脸茫然,他低了低头,鼻息滚烫,“不信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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