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嘴还挺硬的,这么长时间都不求饶。”穆尔塞伯恶狠狠的说,他像刀子一样的眼睛斜睨着罗齐尔和斯内普。
“你们俩——不动手吗?”
罗齐尔立马拿起魔杖,毫不犹豫的对地上那个闷哼的人甩了一个咒语以表自己对这个小团体的忠心。
看到斯内普犹豫不决的样子,埃弗里幽幽走到他身后微微凑近他,威胁的话语连珠炮似的吐出。
“身为一个混血,想加入我们,你不需要做点什么表示吗?要知道,整个斯莱特林——也没几个人愿意和你打交道,还是说你愿意一个人待着,重新被大家孤立呢?——斯内普?”
穆尔塞伯也在一旁嗤嗤的笑着,“斯内普,你不会不敢动手吧?”
他俩的声音像毒蛇一样,故意拖长的腔调让安塔尔丝心生厌恶。
斯内普低着头,他脸色发青,拳头攥的越来越紧,眼中恨意流露。为什么自己有个麻瓜父亲,如果不是他,母亲不会整日郁郁寡欢,自己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他犹豫是怕莉莉知道了生气,但是她是不会明白的,也不会理解的。
斯莱特林难得有人有兴趣和他搭话,和他探讨黑魔法,他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想到这,他的手颤抖着,举起自己的魔杖对准那个在地上发出痛苦声音的男孩,“petrificus——”
然而他的咒语还没念完就被打断了,一道红光从安塔尔丝的魔杖发出。
“expelliarmus!”
斯内普的魔杖以优美的弧度在空中转了几圈,然后插到雪地里。
安塔尔丝大步朝他们走去,金红色的围巾随着袍子一起摆动,她的手腕朝右边大力一挥,几个男孩头上的树枝哗哗摆动,雪全部淋了下来,狠狠甩到他们脸上。
“埃弗里,你是不是还没被我打够!”
“多管闲事——”埃弗里咒骂着举起魔杖想要反击,然而他的动作在半路定格,因为他看见了从安塔尔丝身后慢悠悠走出来的拉巴斯坦。
埃弗里他们看向拉巴斯坦,想得到他的支持。然而拉巴斯坦选择了典型的斯莱特林处理方式,打圆场。
他优雅的掸了掸肩上落的雪花,低沉的声音响起,“埃弗里,就算那位赫奇帕奇有什么不对冒犯了你们,你们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而是应该要好好沟通,对不对——”
很显然,拉巴斯坦只是随便应付说了几句埃弗里和穆尔塞伯,他并不觉得对其他学院学生出手有什么不对的。
尽管安塔尔丝对自家堂兄的偏袒有些不满,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拉巴斯坦是斯莱特林的学生,这已经算是他为了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还不快滚!”安塔尔丝怒斥着。
埃弗里和穆尔塞伯,罗齐尔三人忙不迭的跑了,途中埃弗里还被绊了一跤,嘴里骂骂咧咧的,在另外两人的搀扶下拿着魔杖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安塔尔丝连忙跑过去蹲下,那个赫奇帕奇男孩被用了锁腿咒,一头摔在石头上流着血。
她连忙手忙脚乱的掏出手帕给那男孩擦着血,“嘿,你还好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不远处的雷古勒斯弯腰捡起了斯内普的魔杖,认真的递到他面前。
“斯内普,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至于埃弗里那几个人,跟他们接触的时候你不用太在意他们说的话。我相信身为一个斯莱特林,你知道该如何圆滑的处理人际关系。”
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该说的也说了,雷古勒斯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跟上拉巴斯坦朝安塔尔丝走去。
五年级的赫奇帕奇学生亚戈斯斯卡曼德晕乎乎的抬起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位漂亮的女孩,他怯怯的说了句“鹰头马身有翼兽……”
“什么?”安塔尔丝一脸茫然,这是在说她长得像一只动物?!
“不,不是……我曾祖母饲养过鹰头马身有翼兽,”亚戈斯连忙解释着,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你看起来很高贵,人又出乎意料的好,像天使一样,和鹰头马身有翼兽很像……”
安塔尔丝被逗笑了,她蹲下来好玩的看着面前这个长着雀斑乱了手脚的高年级赫奇帕奇,他脸上沾着血迹,棕褐色的头发乱糟糟,灰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很友善。
“原来这是在夸我吗?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的脾气不怎么好。”
“不不,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