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但是也知道安王不可能拿着这些东西给灾民。
元池和庄惕守的人将私库都动过了,翻查之后,没有找到官银。
监察院的人查了三个时辰,大皇子都带着人回来了,崔正这里依旧是一无所获。
安王看见自己没有被查出来什么,嚷嚷道:“崔正,本王都说了本王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还翻了。本王一定要上书给陛下,让陛下治你个藐视皇族的罪名。”
安王说的起劲,但是还是心虚,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是真的上书了,皇帝也不能帮着他讨回公道。
崔正说道:“王爷说的是。”
崔正没有反驳安王,甚至说道:“今日多有冒犯,还望王爷恕罪。”
安王知道自己不能把崔正如何,崔正给他个台阶,他就迫不及待的下了。
“哼。”安王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走。
大皇子回来了之后,不知道安王府里面发生了什么。
只顾得上高兴自己剿了山匪。
大皇子就是再如何,他手下的两千多人也不是白吃饭的。
那个地方一千多个山匪全被抓起来了。
不过那么多人不好带回来,大皇子就带了二三百人。
这些人用麻绳子捆在一起。
崔正看了人之后,让人审问。
大皇子兴致勃勃的说道:“不用了,本殿亲自审查就行。”
崔正知道应当是审问不出来,就由着大皇子去了。
元池跟着崔正回去。
同行的还有庄惕守和那个带着面具的左言山。
几个人一同回去,回去后崔正没有避讳的问道:“众位怎么看?”
这句话显然是没有将元池当做外人。
庄惕守早就觉得元池是他们都督的人了,所以不觉得如何。
反倒是左言山看了元池一眼,随后收回目光。
左言山说道:“看样子不是安王劫走的那批银子。”
左言山这么说之后,庄惕守连忙点头。
他比较粗笨,想不到这么多,也知道左言山是个聪明的,所以每次左言山说了什么,他就跟着点头。
元池看着几个人出声道:“这批银子不会无缘无故丢了的。”
她说完在场的众人都看向她,这已经是第二次她突然开口了。
所以元池也不畏惧,大家一下子都看向她的目光。
她神色不变,问崔正:“都督可打探到安王的不对劲?”
崔正说道:“没有。这些日子,他打探了安王府的不少事情,并没有发生不对。
元池听了崔正说的,赞同性的道:“奴才也认为不是安王劫走的银子。”
她继续说道:“小的认为,这些银子应当是有大用处,要不然歹人也不会冒着这么大风险夺银子。”
左言山说道:“什么?”
元池说道:“眼下虽然旱灾四起,但是百姓也不至于穷途末路。”
北面的百姓是难了些,但是南面的百姓生活还算的上好。
元池继续:“皇上身子康健,几个皇子也都长大,若是想要造反,不会挑这个时候。”
所以这些银子应当不是用来造反的。
崔正眯了眯眼,没有说话,元池话里有话。她说道皇上身子康健的时候顿了一下。
崔正觉得应当是刻意的,皇上身子现在在表面看来,确实是康健,但是崔正是皇帝身边的人。
知道的自然也是多,皇帝身子看着康健,其实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丹药害人,皇帝却偏听偏信,看着一日比一日精神,但是内里却虚了。
谁知道能“康健”几年。
“那这些银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左言山问。
元池看了周围人一圈,然后说道:“依奴才看来,这批银子是用来买盐的。”
她说完,又将自己在清安郡花了十五两买盐的事情说了出来。
左言山不知道是不是和她做对,又或者是就是想问明白,元池说完,他说道“那你又不能证明,那些盐就是永州运过去的。”
元池说:“本来不能证明,但是这两天奴才做了几件事情,陆续证明了这些盐就是从永州过去的。”
崔正看她,她说道:“奴才陪着都督去了几次银子丢失的地方,看了路况。前头是别的州,即便是买通官道的人,也不好运东西。
而且官银丢失的时候是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