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错,要是能来瓶快乐肥宅水就更好了。”阿柴满足地唆了手指头。
金启明就在这等着他呢,咔嚓一下从裤兜里掏出一瓶可乐出来,给阿柴看的目瞪口呆。
“我去,现尿......的?”
“少年好眼力啊,看,还带泡呢!”金启明举起来晃了晃,然后丢过去,“喝吧,大补。”
“.....”
阿柴咕噜咕噜干半瓶,拧上瓶盖说:“哎我说今天,不对,已经昨天的事了,那俩污秽咋回事啊?”
“社会上的事,小孩少打听。”金启明扑过去,抱住阿柴的脑袋瓜,转移话题,“快叫爹地看看,给好大儿砸傻没?”
“你谁阿?”阿柴也是配合,瞬间戏精上线,“为什么要摸我的头?再摸我可喊人了啊,我可叫了啊......”
“救命啊.....耍流氓了啊......”
病房里回荡起阿柴**的叫声。
啪!
病房门开了,小护士冲进来对他们一个劲地使眼色。
俩人点头如捣蒜,小护士出去后不约而同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咯咯笑了好一阵儿。
“笑屁啊?”俩人掀开被子,大眼瞪小眼,几乎异口同声。
接着,又是一阵没来由的大笑。
反反复复几个来回。
“大哥我求求你别笑了!”阿柴先捂肚子,又捂脑瓜子,“不行了,脑压上来了。”
说着,阿柴“太”字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刺头,我知道有些事你不说有你的理由,但听我一句劝,那些玩意儿离的越远越好,我不希望你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阿柴一本正经,“因为咱俩这么铁,你要是被盯上了,我指定也没跑跟着倒霉。”
“?”
金启明都做好抱着大腿感激涕零的准备了,结果就这?
其实他知道阿柴后面那两句纯属无中生有,他们俩谁都不擅长玩深情,所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哦屁啊,你把这话听进去。想倒霉别带着我。”
“哦。”
“还有,我找着房子了,过两天就搬走。”
“哦……啥玩意儿?”金启明猛地坐直,“是我被窝捂的不够暖,还是伙食不够好啊?我可没撵你走啊?那大房子自己一个人住还怪冷清的。”
“我发现你最近有点发情,这要带个小妮子回去,岂不是坏了你的好事?我才不当那破灯泡呢。”阿柴说,“对了,姥姥有消息了么?”
“还、还没。”金启明顿时搞得有点紧张,“你说那小老太太,能跑哪去呢?”
“放心吧,姥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一定没事的。哎对了对了,”阿柴又想到了什么,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发带递给他,“这个给你,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同款。”
金启明怔住了,双手下意识向后缩。
这条发带和阿柴在他11岁生日时送给他的那条一模一样。
那条发带他戴了好多年,直到发带两端的流苏绳断掉后才摘下来,然后一直系在手腕上。
他视那条发带如珍宝。
可前些日子,发带莫名地消失了,毫无征兆,毫无线索。
他翻遍了整个屋子,把所有沿途的角落都找遍了,还是没能找到它。
诡异的要命。
原来阿柴这家伙早就发现了。
他时常觉得阿柴有着一双福尔摩斯的眼睛。
“傻愣着干什么啊,我这都快半身不遂了还想着让我给你带?休想。”阿柴没有揭穿他。
“拿来吧你。”金启明一把抢过来,跳下床去卫生间照镜子戴上,“跟你讲,我现在头围可大着呢!”
片刻,金启明踏出卫生间,甩了甩头,走起f4的潇洒步伐:
“怎么样,帅不帅?”
“有点道明寺那个二笔味了!”
“?”
......
......
某座私人别墅。
昏暗中,一个西部牛仔风的硬汉男人座靠在椅背上,一手夹着雪茄,一手端着酒杯,听到身后的敲门声后,干掉了杯中的烈酒。
“进来。”他说。
门开了,一个红发女人应声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停在男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