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实力,就算对手再强大,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被做掉。
所以很大概率是会长秘密会见的客人。
可什么样的客人非要深夜来访?又隐藏的如此高深莫测呢?
带着疑问,浮见敲响会长办公室的门,应声而入。
开阔的落地窗前,会长单手插兜,叼着雪茄,窗外直逼苍穹的高楼大厦霓虹闪烁,纵横交错的光影打在会长颇显忧郁的侧脸上,亦如那时刻心系股市变化的商界大鳄。
可很少有人知道会长其实已经118岁高龄了,梳成稻穗状的头发已经白成了银色,左眼那道八厘米的刀疤更是漫长光阴中最忠诚最深刻的见证者。
不过,仅凭外表看,任谁也看不出会长的年龄来。
会长总是把自己打扮成优雅的中年大叔样,穿着马甲西装,开着他的兰博基尼到处把妹,隔三差五就要飞趟扶桑的东京,到当地最有名的成人音像店购置几张女神的新作,顺带着搞点冈本家的润滑液和菊正宗清酒回来。
无论是**还是灵魂,始终迸发着丝毫不输年轻人的活力,岁月夺不走的气质,大抵如此。
“也就我能受得住您这个老烟枪吧。”浮见带上门,扫了一眼烟雾缭绕的房间。
会长的办公室不大,高古典雅的装修风格却使之透出一种大格局,唯一有点出戏的地方就是挂在书架上那两张泛旧的**海报。
据会长说,那是他当年在新宿连夜排队才抢到的限量款,视她们如珍宝。
“烟在茶几上,随意享用。”会长夹起雪茄,走向西墙的红木展架,拿起中间格子的菊正宗清酒,提起清酒壶,缓缓倒入。
“算了,这种高等货享用不来,还是万宝路抽着爽口。”浮见放下手提箱,坐在洽谈区的茶几前,叼起万宝路香烟,甩开zipoo打火机点燃,“我一直不明白,您为什么对扶桑的清酒这么情有独钟?”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会长坐在浮见对面,将清酒壶放在热水坛中温酒,“18岁那年在扶桑留学时爱上了一个奈良女孩,那是我的初恋,我人生中的第一杯酒就是她亲手为我酿造的地道清酒。”
“也就是那一晚,我们迎来了彼此的初夜。”
会长爽朗大笑,雄鹰般的眼神中透出一抹自豪的神情:“我之所以这么钟爱它,就是因为每次品尝起来都会让我想起初恋的味道,如果你硬要说成初夜的味道,我也接受。”
“真搞不懂你们这种风流人士的爱情。”浮见选择结束这个话题,“刚才我在走廊里好像碰见了一位不得了的大人物。”
“那是一个有实力改写世界格局的男人。”
“要分享么?”
“现在还不是时候。”会长说,“要喝一杯么?”
“好吧。”
会长随即拿起两尊四方形的杉木盒酒器,浮见见状拦住他:“我回答的是您的上一句,喝酒就算了,我还没有初恋,喝了也是浪费。”
“和傅川部长的事情该抓紧了,从你们当年一起进入执行部,到现在成为各领域的带头人,差不多十年过去了吧?”会长放下酒器,弹了一指烟灰:
“再者说,你们年纪轻轻正当年,都不需要x生活的么?我这一把老骨头碰见前凸后翘的女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浮见猛地呛了口烟雾,无措的双手一时间无处安放,脸红得就像个纯情的小女生。
她只好连忙把烟掐灭,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这时,两个喷嚏突然顶着鼻腔窜了上来。
“啊切!”
声音震耳欲聋。
“搞不好就是傅川在想你呢!”会长打趣儿。
“老爷子,我可不是来跟您谈婚论嫁的。”浮见见机推开茶几上的国际象棋棋盘,步入正题,“按照您的意思,该做了都做了,很显然,小家伙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我可没让你一枪崩了他。”会长摊手。
“既然做了,自然就要绝一点。”浮见甚是淡然,“不过我还是很意外,小家伙居然有勇于赴死的觉悟。”
“毕竟是个能压制住傲慢之王的小家伙。”会长笑笑,“少昂的报告我看了,在傲慢之王完全占据主导时还能强行反制,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真不可思议啊!小家伙恐怕是这世界上最适合和傲慢之王签订契约的人了。”
“的确。”浮见说,“如此看来,能把契约强加给傲慢之王好像也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