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提,仿佛非常不在意一般。
“大家找我治疗是相信我,我只能用自己的毕生所学来回报这份信任。”
“听说你向贵族索要的医药费比贫民多得多。”
执政官看向了一旁的诺尔斯,诺尔斯则是冷汗直流,这是一道送命题。但是诺尔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没错,我认为医生是称量生命的职业,命有贵贱,自然价格也有分别。”
诺尔斯这暗暗的抬了一手贵族,希望这样能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哈哈哈,我就说那么多贵族喜欢找你治疗,你说话人听了心里就是舒服。”
执政官笑了起来。
“谬赞了。”
诺尔斯长出一口气,这件事算是翻篇了。但很快另一个更重量级的问题从执政官口中问了出来:
“索纳塔那家伙的儿子是你救回来的吧?”
“!”
诺尔斯听到这个问题之后一股凉意顺着脊髓直冲大脑。
“是我,我治疗了他的黑血病,不过这都多亏了典狱长大人心善,愿意将手中的猫泪石用于治疗。”
诺尔斯小心的斟酌着,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索纳塔的事情背后牵扯到很多东西是不能说的,尤其是那出瞒天过海。
“哦?他真的是出于心善吗?或者说,这背后有什么隐情,你知道吗?”
执政官的眼睛盯着诺尔斯,诺尔斯的大脑疯狂运转,背后那肮脏的交易是不是要捅出来。如果不说,那么执政官若是早就知道了背后的交易,那么自己就无法取得他的信任。如果说了,那么万一执政官只是想诈自己一下,那么实话实说就相当于卖掉了其他人。
“具体的幕后交易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一件事情。”
诺尔斯尝试性的说道。
“什么事情?”
执政官显然对诺尔斯所说的事情非常感兴趣。
“这件事便是作为贼猫的索纳塔并没有死,起码在斩首之后我还看见他领走了儿子。但我没有敢多问。”
诺尔斯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
执政官看向一旁的诺尔斯,眼里满是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