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早晨的时候这个假期已经过去了一半了,我们仨可以说是一天没闲着,反而还连续几天晚上加班的处理这些个狗屁倒灶的破事。
早晨九点胖子去退了房,我们几个合计着剩下几天还能干嘛,胖子说就在网吧泡几天得了,而祥子想在身上备些常用的法器灵符什么的,他说昨天的事他没帮上大忙,想找机会提升自己的实力,至于慧同嘛,他没走,他说跟着我们兴许能学点东西,而且别看他跟我们一样大,可是已经闯荡江湖五年了。
慧同说他有一个爸爸,但是他爸是个和尚,而且他爸也不知道他妈是谁,慧同他爸给慧同掐算过命理,这家伙在佛门看来还真是佛陀转世,没有人能做他师傅,也没有人能教他佛理,那样只会误导他的修行路,他七岁离开家四处云游,风餐露宿。在遇到我们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佛陀转世与那些个**凡胎的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且他的世界观也完全和普同人不同,在他眼里他自己是有机会飞升成佛的,但是在遇见我们之后他知道了,跟着我们才有更多的机会了解修行圈子。
我和胖子在网吧泡了五天,祥子连续画了三天符咒,直到我们打算回家的时候还处在虚脱的状态,至于慧同他的修行就简单很多了,打坐,看电影。在我们快要回家前马神婆给送来了两万块钱,说句实话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多钱,更何况是交到我手里。
回家之后我把这几天的遭遇全部告诉了师傅,并把钱都交给师傅保管,因为我们几个的伙食和上学可是很大的一项开销。师傅在听说我们击败了柳根生的灵体之后也是大吃一惊,并且叮嘱我们以后再遇上这样的大妖绝对不可以随便动手,还好柳根生和师傅也交过手,在师傅手底下吃过不小的亏。
在师傅得知慧同要留下来的时候,师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师傅也提过要让慧同去上学,但是慧同知识储备量却把我师傅也给惊到了,所以每天上学的都是还是我们仨,会同偶尔也会跟我们一起晨练,等到我们练习各自体系的时候,会同就爬到房顶晒太阳,
这四个月的时间我们三个可谓是废寝忘食的修炼,因为上次的对战柳根生的时候我们都明显感觉到了自身能力的不不足,
眨眼之间就到了寒假,当我们淦着寒假作业的时候师傅告诉我们一个消息。要我们跟着他去一趟神农架,还以为要带我们去旅游呢,结果师傅说那里有一队探险队找到一处古迹,然后就没了消息,后来当地博物馆又组织了一波人进了神农架又没了音讯。我寻思着这事不应该由当地有关部门或者警察处理吗。这怎么找上师傅了,师傅也没说为什么,三天后我们踏上了前往神农架的旅途,坐的是火车,本来吧师傅说神农架在南方,我都没打算带棉衣,但是师傅却带了,他说神农架湿气重,而且冬天在山上零下二十度都不奇怪。
当我们一行五人到达距离神农架最近的县城后,才知道居然要再走二十公里才能进入林区,在找到博物馆招待所把行李放下之后,一个自称老廖的科员找到我们,他说这次行动由他带领我们进山。
我们一行人收拾好可能会用到的东西装备之后坐上了老廖开来的商务车,三个小时后我们进了林区范围,再往里走就是小路了,车是开不进去的,我们沿着小路继续前进,走到一处路口时,有一个老头身穿一套羊皮袄子推着一辆独轮车,一路下着坡走到我们面前。
老头将独轮车停放在我们面前,老廖小哲将自己背的那个大背包放在独轮车上,“五头头,你来年就应该退休了吧,这回进山就是最后一次进山了,”
老头抽出腰间的一条绳子绑在独轮车前头,“我其实早就该退了,这不是当年为了护林员这份铁饭碗把年龄少报了八岁,我都快七十了,四十三岁上山,这二十五年时间这片大山我可是走了不下一百遍,不过那群探险队不知道冬天要封山吗?”说完指了指我们几人的背包,示意我们将背包放在独轮车上。
老廖从我们手里接过背包摆在车上“本来今年是没有进山的计划的,但是上个月所里抓住了两个倒卖文物的文物贩子,审问过后才知道这几人是前一段时间偷跑进神农架的,在里面挖出了些文物,馆长怕再有什么闪失才组织这两次的探险发掘。但是这俩盗墓贼能挖出文物也属实是巧合,本来他俩是打算偷猎的,无意间才发现了一处小墓。这要不是通过文物鉴定确认他们挖出来的只是个陪葬坑,也不用这么着急。”说话间老廖已经把我们的行李都摆在了独轮车上,那个叫五头头的老头拿着绳子在独轮车上绕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