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都被打包带走,列夫无法忘记那位诺德战士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所以他坐在了这里。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不可能只留二十个诺德战士,他们的首领又不傻,”达巴兰瞥了安德烈一眼,“依我看,这四十九人都不多,你没看赫卡尔大人留在城内的一百六十多位战士外加那么多的民兵都没守住奥斯蒂港。”
“你们说,王国是怎么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过来干掉这些诺德人?”
列夫还在期盼着能有人过来解救他们。
“估计是指望不上了,多半是阿尔德里克竖起了别色的旗帜,”安迪戳破了他脑中幻想的气泡,“现在是他起事最好的时机,也可能是他与诺德人联合的。”
“怎么可能?他不敢的!”列夫尖叫着。
“行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要把时间花在制定计划上,懂吗,各位。”
“针头”奥甘达一说话,众人都沉默下来,说其他的可以,要是说到凭他们聚集起来的一百多个杂七杂八的人就试图和这四十九个勇猛的诺德战士对抗,怕是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别不说话啊!你当初的义愤填膺呢,列夫!还有你,达巴兰,想想你珍贵的武器!安德烈,你的妻子都被那样...你们渔民现在也无法出去捕鱼,这你都不敢挥起武器?”
“针头”奥甘达的眼睛扫过几人,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十分有侵略性。
似是被戳到了痛处,安德烈羞红了脸,直接站起来,“我与诺德人势不两立!无论做什么我都干,哪怕是死!”
“你俩呢!”
“不就是一起死吗!在我的那三把武器离开我的那瞬间,我就已经‘死了’,之后的一切只不过是把它付诸现实!”
达巴兰也算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