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甚至提起菲利诺拉的衣服,狠狠扇了她两个耳光,“他们处处针对我,小时候就抢占我的狩猎成果,还把污水和尿液泼到我的头顶,连去参加个小男爵的婚宴还要千里迢迢地去盯着我!”
“他该死!该死!”他又拔出阿拉里胸口的剑,朝这具已经凉透的尸体又来了几下,这才解恨。
“还有,毒药是不是阿尔德里克给你们的?好笑啊好笑,都是逆贼!”
“你...”
“你什么你!”埃尔杜兰又扇了她两个耳光,“卫士,把她带走!”
“之前关我关的不是很开心吗,现在你也去!把尿壶给她送进去,在里面待上一辈子吧。”
“是!国王陛下。”
菲利诺拉仿佛失了神志一般,软绵绵地被城堡内的卫士带走。
“打扫一下吧,给父王的石棺备好了吗?”
“照您的吩咐,昨日就已经准备好,”霍伯特恭敬地回应。
“做得不错,你们三个随我去书房。”
“那三王子呢?”
“扔到城外喂野狗。”
埃尔杜兰大步流星地走出卧室,三人面面相觑,把这些事情吩咐给赶来的王室首席骑士,随后跟着这位新任国王的步伐。
“当务之急是让男爵们承认您的国王身份,最好是召开贵族会议。”霍伯特弯着腰,恭敬地说着。
埃尔杜兰坐在精致的座椅上,已经没有刚才的疯狂,“你觉得呢?”
“小心阿尔德里克的暴动,怕是他已经算好时间。”凯希冷静地说着,“请国王在召集男爵的同时,先集结周围几个城镇与城堡的军队,我的建议是,无论这个人在此时有没有反叛之心,这都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机会,大军铲平帕拉汶德,换个听话的男爵又不妨事。”
“让首席骑士去接管塔利维尔堡的防务,”埃尔杜兰眉头紧皱,“霍伯特,你稍后就带着手谕接管萨哥特,我那可爱的哥哥估计此时正在帕拉汶德玩的开心呢。”
“还有,不必说召开贵族会议,信中直接写敌国入侵,德泰尔国王意外去世,王国内所有领主需在三日内率军赶到加伦外。”
“遵命,陛下。”
城堡外,几个士兵在把德泰尔向石棺里面装的时候,突然都撒开手四散逃跑。
“国王他...国王他的尸体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