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完信件的内容,“邀请你一起去狩猎,而且由你猎杀的猛兽所得都归于你?”
“他有这么大方?”
“看好了,”阿尔瓦笑着,“他说的是‘你’,你一天累死也宰不掉多少只,野兽吃疼了会跑的。”
“还说正好将上半年扶正水的利润交予我。”
“恐怕他是别有所求,”阿尔瓦收起笑容,“小心为上,你把马穆鲁克重骑兵都带上。”
“好。”
......
深夜。
加伦城。
德泰尔国王的卧室外。
阿拉里扶着菲利诺拉的胳膊,“母后,大王兄已于昨日前往帕拉汶德,此时怕是都要到了,我已经派了一队骑兵前去通知他。”
“这个混账,明知道最近这段时间这里的情况不妙,还要往那里跑,这王国他是不想要了吗?”
“我也不知王兄何意,”阿拉里脸色有些白,深呼吸一口,“那个傻...二王兄在里面吗?”
“你父王早将他叫来了,我们进去吧。”
“吱嘎——”门外的仆人为二人拉开门,随后又合上。
埃尔杜兰坐在床前,表情依旧痴傻,却紧紧握住德泰尔的手。
德泰尔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地挪动着,一刻也没有停下。
在二人走到床边的几个呼吸之间,他的面部已经换了几种痛苦的表情,还发出一声恐怖的呻吟。
管家静静走过来,为他端来一碗温热的粥。
“把你们的父王扶起来。”菲利诺拉轻声道。
阿拉里也凑上去,与埃尔杜兰一同架住德泰尔的胳膊。
病魔使得德泰尔宛如酒馆外的醉汉,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这会儿他的眼神又恢复些清澈。
“你已经有两日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了,要不试试这碗粥?”菲利诺拉凑上来。
德泰尔勉强闻了闻脑袋前面的粥,好像闻到了什么难闻的味道一般,一脸无奈,用力抬起胳膊,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喝不下。”
“你们别扶着我,让我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