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如今在诺斯堡生活的也很好。
林恩这也算是第一次见到他,他果然如同他人口中的那般,看着有些愚拙。
“诺斯堡男爵,我这就要走啦!你平日里喜欢做什么?下次我们可以比比。”埃尔杜兰走过来。
“无论如何都要感谢您千里迢迢来参加我的婚礼。”林恩一板一眼地感谢,心想着他说后面这话的意思。
“你说我们是下棋呢?还是射箭,或是赛跑,任你选。”
林恩哑然失笑,二王子原来是这意思,“都可以,不过我这般野路子怕是哪样都不是您的对手。”
“说笑说笑,我走了!”
“我送您。”
“不用不用,你是主角,不能离开,就待在这儿,不要走。”
“只一会儿,不妨事儿的。”
“听我的。”
“好吧。”林恩对一旁的古斯塔夫使了个眼色。
他点点头。
埃尔杜兰没有喝多少酒,仍旧在随从的搀扶下晃悠悠地离开。
阿拉里一直在座位上冷着眼,皮笑肉不笑。
若不是埃尔杜兰来这个劳什子诺斯堡男爵的婚礼,他才懒得来,莫不要以为娶了一个阿塞莱的稍微能打一些的女士就能改变什么。
早知道像自己的兄长那般直接婉拒好了,这提前一天来,直到离开,埃尔杜兰除了与往常一样的痴傻,他也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真是无趣。
他收起念头,起身告辞。
林恩的余光看的真切,但仍把面前的这位当做最尊贵的客人,礼貌地感谢并且亲自送到南城墙外。
其他几位男爵也是陆续离开,不过也有像贝尔吉尔这样不急的。
傍晚时分,古斯塔夫和几个队长把林恩和阿尔瓦一同推进屋内,重重地合上门,要促进他们的好事。
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却没有什么旖旎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