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吉尔嫌弃道:“老家伙,你可真是啰嗦啊。”
“那没办法,我必须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政务大臣霍伯特决定先问问中央的汉子。
汉子的声音有些沙哑刺耳,就和发出的气味一样令人难受,“那匹骏马看中了我,非要跟我走,可你们都要说我是偷盗。”
莫尔孔大笑,“哈哈,卡拉蒂尔德,你领地下的小偷都这么有意思吗?那你来说说马厩的门是怎么开的啊。”
“骏马踹开的。”
“它可真是爱你。”
凯希中断了这无厘头的谈话,“很抱歉,先生,如果你还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只能说是你将失去一只手和两条腿,这可没得商量,除非你能拿出什么来说动我们。”
汉子有些不可置信,“您不能这么做!这样太重了,这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您为什么要留我到现在?”
阿尔德里克嗤笑着,“凑个菜而已,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不,这非但不重,反而是较轻的惩罚了,按照关于偷盗的法律,”凯希拿出一本厚厚的法律书,“你应该失去两只手,和两条腿,现在还给你留了一条,你要感谢男爵大人们的怜悯。”
“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怜悯啊?!我为什么会去偷一匹马,还不是被杰屈朗这位女男爵给逼的吗?”
汉子怒吼,“她给自己的女儿举办婚礼,自己手中的第纳尔不够,一边加大税收,一边让我们这些农民为她白忙活一个月,到头来呢,我们什么都没有得到,反正养不活自己。”
“而她呢!”汉子指着卡拉蒂尔德,“享受着爱女儿的美名,殊不知我们都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