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郯:“……”
内心里面不详的预感成真了怎么办?
闻郯掰开旺财的嘴巴。
虽然旺财还小,但是牙齿也长出来了不少,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獠牙。
闻郯的眉头直跳:“铃儿,你这旺财可能要留在这里。”
“为什么?”
黎玲想将旺财给抢回来,然而身高不允许。
闻郯耐着性子给黎玲解释:“因为旺财它不是狗,是狼。把它养在院子里太危险了。”
等等!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闻郯猛的反应过来:“你说你把那些狼都给打跑了,而且还追到它们的窝里?”
这是一个姑娘家能做到的?
黎玲见自己确实抢不到,转头就告状去:“爷爷!舅舅欺负我!”
帝师:“啊?”
闻郯:“嗯?”
习惯了一直被称作祖父,突然有个人亲昵的叫自己爷爷,帝师的心底有些热热的。
然而下一秒,黎玲就扑到了闻谭的怀里:“爷爷!舅舅欺负我!他要把我的旺财给扔掉!呜呜呜……”
见黎玲嘴里面的爷爷竟然是闻谭,帝师心底的热乎瞬间化为苦涩。
而闻谭的嘴角却差点翘到了天上:“他敢!不就一只狗而已嘛,只要铃儿想,爷爷给你养个十条八条。”
“父亲!”
闻郯没想到闻谭会跟着黎玲胡闹,连忙把旺财的嘴巴掰开:“你看看这是狗吗?”
“那又咋了?”
闻谭不以为意:“老子在看到这玩意儿的第一眼就知道这玩意儿不是狗,不过一只狼而已,只要铃儿喜欢,就是让为父去给铃儿打两只老虎也行。”
闻郯:“……”
“老虎是什么?”黎玲两眼亮的发光。
闻谭笑了笑:“皇上今年定的是秋猎,回去之后让你舅舅教你骑马,到时候爷爷带你一起去打老虎!”
“好耶!”
黎玲趁着闻郯不注意,一把从他的手里抢过旺财,然后跑进屋子里:“娘!爷爷说要带我去打老虎!”
闻悦手一抖,手里面的包袱瞬间掉在地上:“是吗……挺……挺好的。”
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乖巧的闺女把那些狼都打跑,然后狼狈的把旺财抱回来的那天。
她这个女儿和她的铃儿不同,铃儿虽然也有些天真,但是这闺女……
有狼她是真敢打!
而且还能打得过!
“嗷呜嗷呜!”
“啪!”
黎玲一巴掌呼到旺财头上:“你叫错了,狗不是这么叫的。”
“嗷呜……汪汪汪!嗷嗷嗷!”
旺财叫的很是怪异,黎玲也很是担心:“旺财怎么叫的都这么奇怪啊?不会是我老打它头,所以被我打傻了?”
旺财:“……”
你信不信我本来就应该“嗷呜”的叫?
茅草屋里面的东西没多少,闻悦就收拾了没一会就拉着黎玲上了马。
闻谭和闻郯这次来的太着急,没有带马车。
而闻悦又不想和帝师府再扯上什么关系,就谢绝了他们的马车,带着黎玲骑马回去。
“娘。”
“怎么了?”
“原来你还会骑这玩意儿啊。”
“这是马,等回去之后娘亲自教你怎么骑。”
“好耶!”
和闻家这边其乐融融的样子不同。
在帝师府的车队刚刚动起来,帝师就没忍住甩了黎清禄一巴掌:“清禄,往常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祖父恕罪,主要是清禄也能想到那闻悦竟然会如此决绝,竟然抛弃我们十七年的夫妻情分……”
“夫妻情分?”帝师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清禄你可还记得当初祖父是怎么跟你说的?”
黎清禄的脸色瞬间一变。
“当初我让你把闻悦送去城西的庄子上,结果你送到了城西的山头上?我让你起码保证她们的衣食无忧,结果你让她们只能靠山吃山?”说到这里,帝师对黎清禄很是失望:“但凡你当初做的迂回一些,这事情就还有转机。”
黎清禄沉默了。
帝师掀开窗帘看向闻家的骑兵离开的方向:“现在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