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笑道:“除非是一个人来,否则我是不会觉得恶心的。”
李寻崖问道:“我能知道一下,那个更恶心的人是谁吗?”
女人道:“你真的这么想知道?”
李寻崖道:“当然。”
女人一字一字道:“华玉青。”
李寻崖大惊:“华玉青?”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一个女人看来,世上最恶心的人会是华玉青。
女人淡淡道:“你认识他?”
李寻崖连连摇头:“我不认识,我只是听说过,和他喝过几盅好酒——放了八十年的的女儿红,她到死也没嫁出去。”
女人就这样静默地望着他。
眼如止水。
而李寻崖的眼神,却如同星河一般。每一颗星上,都写着同样的一句话:“杀了我吧。”
他真的可以祈求别人一刀了结自己,因为他今天又一次糊涂了。
闷雷,击在人心头。
女人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你猜猜我的女儿红会放多少年?”
李寻崖惶恐道:“不知道。”
女人机械地笑道:“如果没有他,恐怕是二十年。”
李寻崖道:“他...如果有呢?”
女人平静地道:“八十年。”
李寻崖要疯了。
他不想来这里,他恨透了八步毒,恨透了云无迹,恨透了只在云南才卖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