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花手怎么比得过大落花手,巨大落花手,还有清风十七连?”
巨大落花手不过是他扯淡,这一点江湖人很多是知道的。
云无迹道:“你的清风十七连,是不是要比大落花手还要厉害?”
他的脸色苍白,虽从来就都是苍白的,但在惊恐之下,更加白了一层。
华玉青笑道:“这不一定。小落花手注重灵活多变,大落花手则是稳重和力量,清风十七连靠的是速度和一瞬间的爆发。”
云无迹缓缓道:“你敢不敢用一次?”
华玉青道:“可以,但对你不行。”
云无迹道:“为什么?”
华玉青道:“因为我没有动手的理由。方才你出剑拦我,我才敢动手。”
云无迹狞笑道:“难不成你害怕?”
华玉青白了他一眼:“武功不是拿来比的。”
云无迹道:“比一比又有什么错?你都盗走了我的湛蓝珠,再盗走我的命又能怎样?”
华玉青脸有些发红,轻咳两声:“珠子我可以还你。”
云无迹冷笑道:“哦?”
华玉青皱眉道:“你不要只说一个‘哦’字,总让人觉得害怕。”
云无迹道:“好,我答应你,但我们之间必须比试一场。”
华玉青叹道:“你若是为了珠子的事,我可以赔你一万颗。”
云边的人。
胸口似乎总缺点什么,但无人知晓。
那颗宝珠如同他的生命一样重要。
人可以为自己活着,又为什么不能为一颗珠子活着?
华玉青想通了,因为他也为自己的一样事物活着——
灵魂。
云无迹竟悠悠地道:“华玉青,你认识李寻崖吗?”
华玉青一怔:“认识。”
云无迹道:“那颗珠子的事,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华玉青道:“不错。”
云无迹道:“可那是我派人告诉他的!”
华玉青两眼一黑,突然有些晕。
云无迹道:“藏在天涯的大盗,藏在天涯的柳下跖的宝藏,谁不想好好看一看?”
华玉青好久好久才缓过劲来,看着面前这个疯子。
华玉青叹道:“谁告诉你我是大盗?”
云无迹道:“你能在十二冰人眼皮子底下,偷走那颗珍珠,难道不是大盗?”
华玉青苦笑道:“老是待在木兰天池,脑子也要被冻坏的。云无迹云先生,你知不知道,那十二个冰人一点儿都不靠谱?”
云无迹道:“什么?”
华玉青道:“他们的确能冰封住人的经脉,但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主儿。我画十二万两纹银,才买走你的湛蓝珠。”
云无迹不可思议地望着华玉青,失声道:“那你当时在哪?”
华玉青放松笑道:“酒馆里喝酒,天寒地冻的地方,凭什么一定要亲自去偷?”
云无迹叹道:“那是我的问题了。”
华玉青道:“你现在知道,我是怎么偷东西的了?”
云无迹道:“那你的宝藏呢?”
华玉青不解:“什么宝藏?”
云无迹道:“天涯尽头的宝藏!”
华玉青冥思苦想良久,才舒展开眉头,笑道:“你说的是我出师之后,找人写的第一首诗。”
云无迹问道:“第一首诗?”
华玉青道:“他写好之后,并没人去看,只是后来出名,人们才看到那诗,只不过早就找不到诗人了。”
云无迹沉默了。
实在想象不到,一颗珠子能卖十二万两!
更想不到的是,一首诗竟能骗走无数的人,去追求大盗的宝藏!
一切就好像是在开玩笑。
云无迹跪在云端,决然拔出巨鹿剑。
剑锋飘过,忽听得“哗啦”一声,一个筛盅竟掉在云无迹身旁,紧接着是桌子腿,还有三枚木头骰子。
华玉青还在赌坊,不过是方才中了更深的毒,以至于忘记了周围的环境。
令狐轻躺倒在熊瞎子身上,熊瞎子趴在地上,只似一头狗熊;宫怜和宫悯互相抱着,蜷缩在地上发抖;唐而黄和白佳鱼,-他们的脸已经紫了。
熟悉的辣椒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