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而已。”
月桂儿道:“可你明明知道这样,为什么要来?”
华玉青忽放声笑道:“这一点你一定不懂,因为飞贼和强盗还是很有区别的!”
戌时已过,二人伏在床上大笑。
床不醉人,床上的人却能。
还有很多酒可以喝,但只剩下一个时辰。
还有很多话来不及说,不过还有一个时辰。
人们却总会选择喝酒,而不是说话。
华玉青也在喝酒,抱着怀中的人喝,喝完一壶便再要一壶,洒在二人的身上。
他仍然没有醉,却能感觉到怀中的人醉倒。
华玉青开口:“你醉啦?”
月桂儿道:“没醉。”
华玉青笑道:“既然不醉,为何要在酒中下毒?”
帷幕,鸩毒。
圆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