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承玉摊手说:“来了一群,当是来铂山旅游的吗。”
“那群人应该和你一样有个脑子不太好的管事?”魏子道说。
邱承玉强行控制脾气。
又一日,一切和往日没有不同,谷主一日三顿都来送饭,只是昨日挂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脸色略微阴沉。
谷主离开之后,-魏子道和邱承玉密谈,两人中间只隔了一个铁栏:“我猜,上面那群人惹了谷主,估计也快被谷主扔地牢里了。”
邱承玉谨慎地扫了一眼厚重的铁门,说:“你跟过这个谷主一段时间,了解他一般会为了什么事情生气发火吗?”
魏子道陷入思考。
“私自进入谷主屋子,就像你样子干的,”魏子道先举例,仗着隔着栏杆邱承玉没办法动手。“不按时吃饭,毁坏药园,不按休息时间休息,大概有这些。”
“第一个我亲身体会……”邱承玉有力无气。
“我也体会到了,被牵连的力量。”
“在地牢里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得找一点乐子才能撑下去。”邱承玉翻身,换一个姿势躺着。
地牢的门再次打开时已经是深夜。谷主依次点亮地牢中的数盏油灯,灯光晃眼,邱承玉和魏子道迷蒙地从睡眠中醒来,下一秒陡然都清醒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站在囚牢门前。
谷主?
谷主的外衣被血浸湿一片,腹部位置有一个拳头大的伤口汩汩流血,总是平淡的脸色也不见了,被阴沉恼怒填补。
两人瞬间就明白,这是出事了啊。
邱承玉假惺惺,心中喜不自胜:“谷主您这是……”
谷主这次不予理会了,用钥匙打开囚困两人的门,声音沙哑:“都出来。”
求之不得,两人几乎闪出囚房。
“跟我来。”
谷主说。他的背影在颤抖,失血过多,他如果不及时止血,估计是撑不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