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解释那么多,还不如懒得说那么多,省得麻烦。
话语中断之后,松田阵平很快把话锋转了回来,强行做了个总结,“总而言之,这些天我确实得关照一下她。你们放心,今天见到你们的事,飞鸟会守约当做没有发生过。她今天确实只是来祭拜她父亲,仅此而已。”
见降谷零还是眉间轻蹙地看着那边的飞鸟,松田阵平又加了一句:“零,我明白的,你和景现在情况特殊,近期行事都要处处小心,那孩子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倒也不是不相信她,只是见个面而已,毕竟她是松田你想关照的人,就是……”降谷零也说不出心里那种隐隐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我就是觉得她……好像有些奇怪,但我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来自好友的形容让松田阵平也开始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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